美育(亦称“审美教育”),是一个古老而又常讲常新的课题。说它古老,是因为人类自有教育的自觉以来,也便有了美育自觉的伴随;说它常讲常新,是因为,人类关于美的观念是不断发展变化的人类的审美领域也是随着自身的进步不断扩展的,因而对美育目的意义的认识、美育的内容和实施的方法、途径也都是发展变化的。可以这样说,人类的认识扩展到什么领域,也就相应地出现对那个领域的美的追求与探索:一个领域的劳动创造每达到一个新的科学水平,也自然要求一个与之相应的美学水准;同时,也就必然要求教育具有相应的美育内容与水准。
出版“艺术学新学科新视野丛书”,从宏观上讲是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文艺事业一系列讲话精神,践行中国梦的体现。习近平总书记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指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文艺的作用不可替代。”中国梦的要义是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中华民族复兴的首要任务是中华文化的复兴。这对处于文化核心层面的中国艺术提出了未来的指向和目标,即在世界艺术格局中不断形成全球的影响力。为了达到中国梦所确立的信念之基和目标追求,就要求我们大力推进艺术的发展,我们策划出版这套丛书就是用推进艺术学学科发展的方式来践行中国梦。
历史上关于工艺之美的论述早已有之,除了古代哲学家、政治家为了阐述自己的观点而常常列举的一些有关工艺的事例之外,自秦汉以来的文人对于传世文物的喜好,曾形成过许多鉴赏文字,典型如赵明诚的《金石录》。人们对于蕴含着技术因素的造物艺术,表现了与绘画、雕塑等艺术形式的不同的兴趣,这一点见于许多野史笔记,但这还不足以成为一种学科,即使仅仅肯定它的萌芽状态,也难以找到充足理由,它们更多介于古董和考据之间。
关于《中国纹样》收录器物的来源,琼斯在自序中亦曾简略提及,“中国新近的战争以及太平天国运动,使许多公共建筑或夷为废墟,或横遭洗劫,大量富丽精美的装饰艺术品亦因此流入欧洲”。这些器物的来源背后,是一段特殊的历史。
生活在21世纪,回顾中华文化的曲折过程,我们除了深感自豪之外,也从前人所创造的辉煌文明成就得到启发,从祖辈经历的苦难与血泪中得到教训,对我们自身的生命意义与人类的前景,有了最宝贵的参照系统。历史无法预测未来,无法提供创造美好世界的方案,也无法解决当今世上的争斗与纷乱。但是,却可以提供前人的经验,可以让我们思考战争与和平的后果与意义,让我们了解思想与智慧如何开拓了人类的心灵追求,让我们反省个人与历史文化息息相关的人生处境。
甘肃省庆阳市是中华民族的发祥地之一。远在20万年前,人类就在这里繁衍生息,7000多年前就有了早期农耕文化。据《史记》记载,人文始祖轩辕黄帝在此与中医鼻祖岐伯论医,有《黄帝内经》行世,“岐黄故里”由此得名。这种悠远的历史积淀,深厚的文化底蕴,原生态的民族习俗,孕育出了独树一帜的民俗民间文化和丰富多彩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庆阳香包绣制、唢呐、道情皮影、剪纸、陇东窑洞民居等项已被列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
民俗学是一门以民俗文化为研究对象的社会科学。民俗,亦即民众日常的风俗习惯,或者说是民众日常生活方式,它是人类社会最重要的社会文化现象。民俗与人类的历史一样古老。从时间上看,民俗是人类社会发生、发展过程中的产物;从空间上看,不论是往日处于蒙昧、落后的少数民族部落,还是今日经济文化相对高度发达的繁华都市,民俗都是它们重要的伴生物。它是人类文化与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
早在2014年,中国民俗学会会长朝戈金先生即与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联系,计划由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文学研究所和中国民俗学会共同承接《中国民俗学年鉴》2015卷的编纂工作。双方商定合作事宜之后,朝戈金即召集在京民俗学者在民族文学研究所召开了一次年鉴工作论证会,确定了承接意向,并初步议定了编辑框架、编委名单,以及各编委 负责的分片领域,建立了编辑工作团队。由于《中国民俗学年鉴》2015卷是民俗学的第一本年鉴,路蓝缕,无迹可循,具体编辑过程中,我们又根据实际的学科发展现状,对栏目设置作了相应调整。最终成型的2015卷全书共分九篇。
纹样作为一种记录历史的载体,比文字更生动形象。这些纹样像是从远古走向我们的穿越者,带着各朝各代的历史印记,为我们讲述那时的故事。本书通过追溯各朝代出现的纹样雏形及其在之后各朝代的演变,向读者呈现出纹样变化的全形态。每种纹样独立成篇,开篇的纹样小图,可以让读者直观看到纹样的演化轨迹;经典纹样彩色大图展现传统之美,给读者带来-场视觉盛宴。
刺绣古称“针黹”,因刺绣多是妇女所为,故民间习称“女红”。先秦主要是锁绣,汉时已有平绣、贴绣和打子绣。以后新创有揖线绣、抢针绣、钉线绣、铺纹绣、串珠绣和纳绣等。至明清时期,各种针法齐备,“画绣”“闺阁绣”尤为兴盛,佳作迭出,艺术性极高;而各地方绣种,亦得到全面发展,相继出现了顾绣、苏绣、湘绣、蜀绣、粤绣、京绣、汴绣、鲁绣、瓯绣、苗绣、羌绣、侗绣、瑶绣和水族马尾绣等诸多名绣,真是百花齐放,繁花似锦。